遥遥无期年更遥

霸道皇子俏谋士/风流教授娇处长

[靖苏]大车(萧景琰视角中)

一章没写完 @边城浪子付无影  @ゼン_鸢  @菲菲菲菲 被虐得狠了,手抖,这章没发上糖,文笔渣到家,保证HE!不然你们可以给我介错了!

正文:

我粗喘着正要从小殊体内退出来,却被挂在腰间的两条小腿勾带过去,结结实实地扑在小殊身上。“别出去!让我抱一会儿……”他一脸薄晕未消,眼角还挂着的泪痕,胡乱在我胸膛蹭了蹭,眯着眼抱紧了我。

 

那日我从宫中受伤回来以后小殊就总是这样,欢好时一改往日羞涩之态,热情如火,而且次次都要缠着我一直做到两人都筋疲力尽才罢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反复确认我一直在他身边。

 

“小殊,别怕!请旨去衮州常驻的折子我已经递上去了,很快会有批复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得到他一声含糊的回应,我心虚地叹了一口气,并不敢提起那日装着他赤焰手环的盒子曾被皇长兄拾起之事,只好也闭上眼揉了揉胸前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自那日夜宴尴尬散去后不久,宫里又传出先后夭折了皇次子和皇四子,民间一时流言四起。宫闱内却是反常的平静,审问的事直接交给了悬镜司,朝堂上既无案情通告也无任何处置的旨意,更无法探得任何消息。就连最爱议论这等宫闱秘事的世家贵族们也都噤若寒蝉,就好像真的什么也没发生过。我难免忐忑了好些时日,但见皇长兄处并无异状,也就稍稍放下心来,心下惶惶地告诉自己也许皇长兄并不知晓那盒中所置为何物。

 

可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明明因着救驾有功,我从双珠亲王直接加封了七珠亲王,偏偏又突然连着被皇长兄指派了诸多外阜的棘手军务,十日里倒有七八日都不能待在金陵。

 

好在这些年我着人驯养了一批信鸽,但凡我出门在外,与小殊鸿雁往来时也就不必走官家邮驿,再刻意隐藏些笔迹,也便少了暴露小殊行藏的顾忌,只苦了我与小殊日日思君不见君……

 

再次回京已近仲秋,请旨常驻北境的折子仍杳无回音,又好几日没有收到小殊回放的信鸽了,我心中隐隐不安,按理说,仲秋本应团圆,小殊知道按例我需得去宫中赴宴,是故往年这日也是少不了书信的。然而,一直到仲秋当日,我也没能等来信鸽,更没有等来驻防衮州的恩旨,却等来了一桩赐婚的“噩耗”……

 

既是仲秋家宴,除了皇室宗亲,外臣便只请了在京的霓凰郡主以及中书令柳大人、治淮水有功的工部尚书也是和妃之父秦大人、悬镜司首尊夏大人等朝堂上最炙手可热的几位近臣。

席间自是一番赏月观花,赐菜行酒,觥筹交错……

 

“靖王殿下!靖王殿下!陛下问你话呢!”不知何时,席间突然静了下来,临席的霓凰好心地侧头低声提醒我。

“啊,皇兄请恕臣弟适才走神了!不知皇兄所问何事?”我慌忙把黏在酒盏上的目光收回,惶恐地要行礼,又被皇兄抬手止住。

 

“哈,陛下是心疼你这幼弟了,景琰这些年总在军中奔走,连个正妃也没有,也是该安定下来了,今儿又是这好日子,这便要下旨赐婚了呢!”见皇兄并没有回应,皇后娘娘连忙笑道。

 

这赐婚二字不啻一道惊雷劈下来,脑中霎时一片空白,心念电转间尽是小殊的脸庞,急急起身行礼,衣袖甚至刮倒了杯盏。

 

“谢皇兄体念!为国分忧实乃本分,臣弟并不敢有所图报!”我借着行礼的姿势低头藏住慌乱的目光,冠冕堂皇地谢恩,心中却在搜肠刮肚地措辞,甚至忘了去想这赐婚的对方是谁,又为何会突然提及我的婚事。

 

自17岁离开祁王府独立开府建牙,刚及弱冠成年又逢父皇驾崩,守孝三年,我的婚事就一直耽搁了下来。前些年得幸救了小殊离宫,又与这倾慕多年的人儿互通了心意,我心中哪还能容得下第二人?!就连靖王府中那两个有名无实的侧妃,我也快要记不起模样了。

 

“这是何话!阴阳调和本就是天地正理,堂堂七珠亲王哪有不娶正妃的道理?你也不怕失了我皇家体面!嗯?”皇长兄故作嗔怒道。

 

“是啊,景琰!你已过而立,陛下在你这般年纪时都有了泽晟呢!”皇后道。

 

我的婚事确实已被皇兄多次提起过,自然也都被我巧言令色百般推脱地搪塞过去,能用的理由也早已用尽。不料今日皇兄连皇家体面都抬了出来,恐怕他心中早有计较。

 

“我……”思及早年间与尚在宫中的小殊那般过往,我心虚地不知如何是好,一时语塞。

 

“怎么?柳大人家的千金可是京城远近闻名的淑媛,血统纯正的坤泽,配我皇家乾元正是难得的良缘,难道你还看不入眼不成?”皇兄的神色喜怒难辨,话里却是不容置疑地搭上了显赫的柳家和柳家姑娘的名声,我要是再推脱,恐怕就不只是惹皇长兄不悦了,还得将柳家和无辜的柳姑娘得罪个彻底。心中一片悲凉,皇长兄倒真是对我的性情了如指掌。

 

“求皇兄恕罪!柳小姐名门之后,必是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只是臣弟自认无福与之结缘。”片刻的尴尬后,我一咬牙下了决心。

 

“为何?”

 

“臣弟……臣弟早年……早年一时荒唐,如今已身患隐疾多年,莫说子嗣,就连……恐怕也难以成事……臣弟实在不敢耽误柳姑娘芳华!”

 

片刻间我反而恢复了神思清明,当年我与小殊之事已事隔多年,可见这些年皇兄却一直如鲠在喉,百般试探万般冷遇于我,又时时顾着他自己那明君之誉,所以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我想就凭我的皇家身份他也难耐我何。今日他是试探也罢威逼也罢,倒是小殊依旧在世这事,决不能让皇兄抓了破绽去。

 

此言一出,霎时间令人窒息的沉默扑面袭来,果然见皇长兄紧捏着手中的酒杯,神色阴晴不定,再开口又只是免了我的礼,并无怒斥。我很清楚当众说出此话,无论真假都无异于丢尽了皇兄口中的“皇家体面”,彻底地触了君威,但也无可奈何,事到如今恐怕也唯有此法才能破釜沉舟,不见鲜血怎能拔掉心中之刺?!好在府中的侧妃我已多年未近,这种难以启齿之事自是难以查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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