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无期年更遥

霸道皇子俏谋士/风流教授娇处长

[靖苏]大车(林殊视角上)

用第一人称写污,我的脑子一定中了火寒毒!肉在下一章,还差一点没写完。艾特两位让人膜拜的大大 @边城浪子付无影  @ゼン_鸢 ,来一发HE慰藉我那被你们的《氓》虐成渣渣的小心灵,文字加粗部分为引用的氓原文,abo加ooc,流水账文笔凑合吃。

肉是靖苏的,在下一章,汤里有一丁点祁殊,祁王渣化,绝对cp洁癖者勿进。

以下正文:

从一片和暖中醒来时,午后的阳光正好,我眯着眼适应光线。榻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似是感知到我的苏醒而抬了起来,下一刻映入眼帘的是景琰英俊却憔悴的脸庞,布满血丝的鹿眸清澈而焦急,仿佛诉说着它的主人在我昏睡的时日里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小殊,你醒了!!成功了!成功了!你没事了!”景琰紧握着我的手,疲惫的声线夹着些颤抖,掩不住的是那人从心底跃出的欣喜和红了的眼眶。

 

“大水牛!咳咳…我回来了,快给小爷笑一个!”身子仍有些乏力,我清了清嗓子,学着年少时的口吻给了景琰一个他最喜欢的属于15岁林殊的明亮笑容。

 

许是这山中的闲逸比起宫里的沉闷更对了静姨的脾性,这些年静姨的医术又精进了许多。这最后一次也是最凶险的一次行针后醒来,我周身竟然透着浓浓的暖意,久违的舒适感好像回到了我生育苌楚之前的少年时光。

 

静姨大概是我见过最为豁达之人了。一如她所说,世间最奇妙之物便是这岁月时光了。光阴静静流淌,无情地让人们遗忘了,15岁的赤焰少帅,金陵城最耀眼的少年,七窍玲珑水晶心肝,哪一样不曾是林殊骄傲的标签?!然而又是这样温柔地抚平了那“宠冠六宫”却早已被磨平棱角,只会卑微地伏在曾是“爱人”的皇帝脚下嗫喏求存的“林贵妃”的心殇。

 

喝下他亲赐的那杯酒后,我才不得不相信,在那个视皇权如圭臬的萧景禹眼中,一个家世显赫又育有太子的“林贵妃”终究比他的“小东西”刺眼得多。相比之下,为换得我这残破之躯苟活于世,父帅值壮年而“致仕”,太后姑母和静太妃“自请”离宫为先帝祈福,竟也不过得了他萧景禹一句“不及黄泉,无相见也!”。而聪慧如我,也到底是人在局中一叶障目看不通透罢了,只叹这些年的情义和年华究竟是错付了……

 

纵有不甘和悔恨,日子还得过下去,原本想着哪怕缁衣梵音青灯古佛,我也得活着,才是父母和姑母心中最大的安慰,才对得起景琰舍在我身上的半条命。不曾想到的是耿直如水牛的景琰竟让我的日子起了涟漪……

 

——

“景琰,给我说说你去野外的事情呗。好生羡慕你能出去游荡,毕竟….我可能没机会出去了。”

 

“野外的话虽然坏境不太适建行宫,但我在那里弄了间小木屋,虽然是平常人家了点,倒住得挺舒服的。”

 

“真的?景琰你一个人弄好全部?”

 

“对啊,这有什么,来多一个人我也应付的来的。”

 

我歪着脑袋噗嗤地笑起来,“我怎么不见你着水牛这么会照顾人啊。”

 

眼珠子转了两圈好像在幻想那个场景,对上这个耿直的大水牛拉起袖子蹲在地上自己洗衣服的样子笑了出来,“那…你平时吃什么啊?”

 

景琰拍了拍自己健壮的胳膊,“小溪有很多鱼啊!还可以猎几只野兔回来呢。至于菜嘛….

 

“鱼?狩猎?”

 

“对啊,那鱼可肥壮呢,我有时设个栏抓上几条,经常甩得我一脸水。如果有空就挑个好天气自己钓。还有,对面是一片大草原,还有一些灌木丛,我试过窝在树下挽弓射了只羊呢。”

 

“那里,那里还有那座山,清晨的时候还可以骑马散步,我在旁边弄了块小田种菜呢,累了就可以躺在树下休息,挺舒服的…”                                               

 

……

 

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象,原本以为只存在于梦境中的日子有一天竟如此真实地存在着,甜腻地连未来也有了希冀。

 

草场猎苑的北侧是一小片不算巍峨却也不失灵秀的山峦,岭间被精心地栽满了我最爱的梅树。景琰戏称这片山岭为“梅岭”,说是他这些年每当思念我到情难自已时便种下一株,如今不经意间思念连成了片。每至花期,遥遥眺去只见那花白的红的次第绽放,绵延错落,端的是一副闲庭曲栏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的光景,让人想想都心生欢喜。

 

死遁离宫已有三载,每逢朔日,姑母的贴身嬷嬷都会按例进宫以太后之名探望我的孩子们,也带回宫中的消息。每每嬷嬷来,我只问得简单:“太子好么?公主好么?小皇子身子可还康健?”。也不知是不是对“林贵妃”还存有些许感念,看得出来,我的孩子们倒是被他们的父皇保护得很好。我想这就足够了,也算了了我对这皇宫的最后一丝牵挂。各在天涯,各不相干难道不就是我与他最好的结局吗?!

 

景琰从不问我宫中往事,更是绝不会提起任何能让人联想到皇宫或萧景禹的字眼,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爱护着我,小心到……呃……小心到这么长时间以来竟从未提出与我温存的要求。他忍耐得多辛苦我岂会不知,其实不知从何时起,我发现自己都已经放下了执念,不再妄自菲薄,前尘往事自己提起来也就像是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尤其是成功去除标记之后,与景琰耳鬓厮磨间也常常显露出少时的心性。只是于此事上自己终究是…...好几次拥抱时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他那处的异样,然后看着他落荒而逃,我心里对自己也是无比懊恼、分外鄙视的。

 

其实这些年全身上下的虐伤早已好得七七八八,几处去不掉的疤痕印记也不再像从前一样触目惊心了,只不过时而午夜梦回仍是让过往那些难以启齿之事魇住了几回……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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