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看琅琊35】靖苏的前世今生之-家法
卡肉ing， @林小偌在看电影 点的阿诚哥在大哥书房把小少爷正了“家法”的梗，下章会补上肉，年底的工作量日得我实在是一言难尽，牵强附会老套的前世今生。
风起时，叹赤血长殷红颜旧
又一年，看琅琊榜首梅郎归
不经意，已是三百六十五日。
凭谁问，病骨一身孤冢湮灭江湖名？
终难忘，白衣银甲临危赴难赤焰魂。
若爱他，望深爱。
时日不可磨，岁月不可摧。
正文：
“阿诚……这些都是真的吗？”一向镇定自若的明楼眉头深锁，声线少有的颤抖，难以置信地望着刚从抗刑讯训练的座椅上下来的二弟，“你对明台……？”
“……是真的，大哥。这个梦境我做了二十年，每一天都做……”二十三岁的明诚脸色苍白，在大哥这个长辈，长官兼战友的面前心虚地坦诚自己心中这个唯一的秘密。
“倒是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竟然能做出这样惊人的东西，读出人的‘潜意识’……战争就快来了……”明楼凝重地点点头，仿佛自言自语，“这样一来我们又会有不少同志栽在这上面呢，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对了，那明台呢？”久经沙场的明楼摆回大哥的位置，对两个弟弟这样荒诞的事也实在是有点无措，微一皱眉，来回踱步，“他对你也是一样的感情吗？”
“我……不确定，但这次明台来巴黎读中学我打算……”
“大姐那里我去说。”明楼认命地揉起眉心，打断道，“可我们在这里的身份和潜伏任务……明诚同志，你应当有分寸吧？”
“是！明诚誓不辱命！”明诚站得笔挺行了个军礼，直到明楼离开房间才颓然坐下，默默取出那盘录满他“潜意识”影像的磁带，独自在巴黎的凉夜里待了很久…….
那是三岁那年的一天，阿诚做了一个梦，在梦境里，周围的大人都穿着奇怪，似是前清贵族的衣饰，又像是更久远的某一个朝代的服制，看起来缥缈虚幻，只有一个玉雪可爱小团子却异常真实清晰，小团子尚在蹒跚学步的年纪，冗繁的衣饰累得小团子跌跌撞撞一路咯咯笑着朝着他怀里扑过来，再吧唧一口亲在脸上，眯着一双弯弯的笑眼，咬字不清地叫了他一声哥哥，奶声奶气的童音温暖得叫人贪恋，恨不得将这软萌团子永远护在自己同样稚嫩的臂膀下。
不知是否因着这一念执着，接下来的日子里，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每一个夜晚，阿诚都在做这同一个梦，梦境里的人物也愈发清晰，更令人啧啧称奇的是，梦境里的自己随着真实的年岁一同在增长，而那可爱的小团子也跟着他一起长大了。从蹒跚学步到呀呀学语，到黄口小儿，再到舞勺之年，他看着这个在梦里始终围着他转的小团子一天天长成了一个笑意明媚，意气风发的白衣少年。
在梦里，他们一起掏鸟蛋，一起学骑射，一起被学堂的先生打手心，少年拉着他闯了无数的祸，他也为了少年背了无数的锅，他叫他“景琰”，而他叫他“小殊”。在那些地狱般受虐的日子里，每天梦里这少年明亮的笑容便成为阿诚生命里唯一一抹亮色，也成为他咬牙活下去的理由，因为他总是对他说：“景琰，别怕！”……
阿诚终于在十岁的这一年被明家姐弟从地狱中解救出来，被带回明公馆那一刻的情景阿诚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早已被告知要来一个小哥哥的明台兴奋地直接往刚进门的阿诚身上一扑，结果用力过猛两人都栽倒在地，还不小心蹭了阿诚一脸口水，惹得明镜和明楼哈哈大笑，而爬起身以后那一声脆生生的“哥哥”，让小阿诚毫无道理地就将眼前的明台和梦中的小殊这两个容貌完全不同的孩子划上了等号。
变故来得很突然，或者说明诚是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因为在十九岁生日那天晚上的梦境里，那个叫景琰的自己吻了小殊！还答应小殊出征回来要带一个鸽子蛋一般大的礼物来“娶”他！一吻结束后，仔细一看，怀中的少年分明又是明台的脸！明诚头一次在这个梦境里被打断惊坐起，一身冷汗地自责，小殊……明台……天呐！他怎么能够？！两个男人怎么会？！……原来自己内心对待明台竟然是这样的感情吗？明台，他的小少爷，小祖宗，小宝贝，自己竟然对他藏着这样亵渎的心思？
第二天明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大哥让他一起去巴黎读书的邀请，装作没有看到得知消息后的明台几乎要上房揭瓦的哭闹，很快就登上了飞往巴黎的班机，他需要冷静。
在巴黎，明诚有了更广阔的天地，他跟着大哥参加各种读书会、华人社团、舞会、联谊活动，他有了信仰，还强迫自己交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朋友，叫苏珊。看来离开明台的决定很明智，甚至连那个持续了近六千个夜晚的梦境也在到达巴黎后中断了一年之久。
然而一年后梦境再次出现时，奇怪的“剧情”像是被上了快进的发条，仅仅用了几夜，明诚便“梦”完了景琰和小殊的一生，一个是终于如愿死在战场的谋士，一个是用尽余生去承受孤独凌迟的帝王……
明诚改变主意了，不再逃避不再犹豫，他要得到明台！尤其是当他在梦中第一次见到那张拔毒疗伤成功去除一圈圈纱布后的脸的时候，没错，那脸……是明台的脸！此生他明明还有机会，不管明台是否也做过同样的梦，不管明台接不接受，他要告诉明台，要保护明台，保家卫国的事他明诚一人就足够了，他要在这乱世护他此生平安！
……
趁阿诚去厨房做糖炒栗子的功夫，才到巴黎没几天的明台终于成功溜进了大哥明楼的书房，熟练地找到皮包夹层，伸手探了探试图找出大哥常常私藏在此的外国杂志，摸出来的却是一盒磁带……
那是阿诚哥！
还有自己的脸！他们要救谁？
“阿诚哥”怎么对“我”这么凶巴巴的！不对，那不是阿诚哥，也不是我，是……来巴黎之前的那段日子里自己每天晚上的梦境！！
原来“自己”这样打扮还真是蛮好看的呢！
嗯，还是“阿诚哥”最好看，忧心忡忡的样子也好看
焦急的样子也好看
担心“我”的样子更好看！
聚精会神观看着“影片”的明台自然没有发现打开又再关上的房门，就连最爱吃的糖炒栗子的香味都没能引起这位小少爷的注意。
“先生的书房你不能随便进来，这规矩你懂的，小少爷不要叫我为难！”明诚显然已经端着炒好的糖栗子站在明台身后好一会儿了，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说话声不大，却把心虚的明台吓了一大跳。
“呃……阿诚哥，我就是看看……”
“看什么？”
“……”
“出去吧！”明诚沉声命令道，端盘子的手在微颤，看来明台还并不知道前世的事，最好也永远不要知道，只要自己保护他就是。
机器还在继续播放着“影片”，明诚快步走到书桌边，放下盘子，一把抢过机器。
“阿诚哥，你干嘛……”明台带着哭腔要使出撒娇的本事。
“我说要你出去！”明诚关掉了机器，并不抬头看明台一眼。
……
“景琰……是你吗？”沉默良久再开口的明台说话口吻却像足了那“影片”里的谋士苏先生.
明诚闻言呼吸一滞，背对着明台不敢转身，拿出特工的本领控制着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你也……？”
“没错，我也想起来了……景琰，我回来了！”明台也是心如擂鼓，他走上前，从背后坚定地抱住了明诚，说这话的语气也完全不像十几岁的孩子。
“小殊……明台……”明诚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终于瓦解在自家小祖宗的面前，他猛地回身回抱住明台，力道大到几乎将人的肋骨勒断，又下了天大的决心，从胸膛捞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狠狠地吻了下去……
于是，这次偷进大哥书房被阿诚哥发现，就地“正”了“家法”。阿诚还说是“法外施恩”，不告诉明楼了。
下一集 @子非鱼
